心?”辛途道:“好吧,那我不去了。现在‘无畏号’就停泊在港湾中,只有留了一些必要的执勤士兵,说不定有机会夺取到船旗。”
“……”
下午五点,皇家港要塞的城墙上,夕阳播撒在要塞迫击炮的炮口上,黝黑中投射着森冷的红光。
吉雷特向诺林顿汇报道:“上官,他们两个去了‘鲸鱼与排水口’旅店,借着您的名义开了一间特级房,然后就一直没有出来。”诺林顿眼角抖了抖,“这两个无赖。算了,别再管他们了。那个丁青呢?”
“已经按照您的吩咐送往伦敦了。”
“嗯。”
“长官,那些偷渡客怎么处置?
诺林顿道:“那对夫妻在旅店里住几天就关他们几天。”说完他就挥手支开了吉雷特,摁在墙垛上俯瞰着日落夕阳,“就在明天……伊丽莎白……”
夜幕如约而至。
差不多十点左右,辛途睁开了眼睛,然后跳下了床。他可没有绅士到将唯一一张床让给近藤上校,可怜的近藤上校就在桌子上趴了近半天。
辛途环视了一下周围,就对同时醒过来(压根没休息?)的近藤上校道:“监视我们的人走了。”本来因为塞拉夫镜片的洞悉辛途对近藤上校还有些忌惮,可是相处之后才知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