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的脚怎么回事?”安娜莉亚看着辛途的假肢问道,海面折射的波光落在她的眼中,目光粼粼。这段时间她和辛途也偶尔聊上几句,辛途对于这位黑胡子的女儿自然小心的应付着,所以两人的关系不熟但也不陌生。辛途道:“就好像壁虎断了尾巴可以活命一样。”
“也包括你身上的不死诅咒吗?”
“是的。”
杰克船长将心愿罗盘丢给安娜莉亚,道:“咱们现在可没有时间闲聊。就算现在戴维??琼斯的船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我都不会感到惊讶。他一向是一个非常敬业的债主。”同样是习惯成自然,心愿罗盘被安娜莉亚多次使用之后杰克也不那么吝啬了。
接着,一群人就在安娜莉亚的带领下朝着岛上走去。可是在走过一个小山丘,下到一个底陷下去的凹地的时候,安娜莉亚突然停住了,然后便在那一小块地方转悠起来。
“杰克船长,你这东西是不是坏了?”
杰克船长搜过去,露出几个看黄灿灿的铜牙,“我想没有。如果你现在心里想的是戴维??琼斯的心脏的话,那么我想我们找到了!来来来,诺林顿先生,到你表现的时候了,尽情的挖掘吧。”
“为什么是我?”
“我需要酝酿静思一下。”拿回了心愿罗盘,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