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东西的古怪和威力,他垂了垂眼,彻底信了林清说的话。
林清观察着男孩的神情,松了口气,果然是小孩啊,这么好骗。
男孩身上的很严重,刚刚折腾的那一下加快了他身上流血的速度,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他呼吸变得更轻了,瞳孔涣散,眼睛也快要睁不开了,再不救这小孩估计就要休克了过去了。
林清放下手中的电棒,拿起药重新为男孩开始包扎。
2080的药已经将副作用降到了最小,但是给那么重的伤口包扎,肯定还是疼的,可这小孩儿意识都已经涣散了,却仍然死死咬着唇,没有发出半点呼痛的声音,小小的身体微微发着颤儿。
对比自己那个摔破个皮就要哄半小时的侄子,还真是乖得不得了。
林清的母爱之情泛滥,为男孩包扎的动作不自觉轻柔了不少。
包扎完后,天色黑了下来,柴房里没有油灯,一片黑乎乎的,林清也困了,她将周围随便收拾了一下之后,靠着柴堆,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对了,明天得记得把这小孩的名字问了,她得把他的名字带回去。
临睡前,林清迷迷糊糊的想着。
次日清晨。
是睡在地上的男孩先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