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翻身又背身躺回去,道:“谁有那闲工夫,爱谁相谁相,关我屁事。”
包银禄挑了一下眉,想了想,道:“得得,算我没说,你踏实睡你的吧,我走了啊。”说着便往外走,一边走一边打量李大宝的动静,看他果真没有叫住他的意思,也就一撇嘴走了。
李大宝竖着耳朵听着外边的动静,估摸着包银禄已走远了,立时跳下抗,抓了衣裳冲了出去。
另一边,胖丫儿垂头端端地坐在堂屋的椅子上,如坐针毡了半日,终于得了媒婆说要走的话。直到听着她娘把媒婆和来相亲的人送走,她才抬头松了口气。
不多时她娘回了屋,啧叹她适才也忒木讷,这半日连个头儿都没抬,吭也不吭一声,让人觉得你多不情愿似的,自己也没能好好相看相看人家小伙子的模样。
胖丫儿娘原想再多说几句,只怕又勾出闺女的心事,便也作罢,抬眼见了媒婆儿的帕子落在了桌子上,心下一转,猜得了人家的用意,便道:“瞧瞧这人这糊涂,直把帕子落下了,丫儿,赶紧着给你婶子送去。”
胖丫儿也是立时明白了其中用意,只也不好推脱,便拿了帕追出去,时人家已经走远,胖丫儿直出了村才算赶上。
媒婆儿笑着接了,却也不忙离开,只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