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主卧,原主住次卧;舅舅舅妈过来之后便霸占主卧,次卧给儿子,原主被撵到最小的卧室——原来的储物间。
家里满是那一家三口生活过的痕迹,舅妈随手乱扔的衣裳,舅舅的臭鞋、臭脚味,阳台的月季花上都晾的小孩儿的尿布。
黛玉皱着眉头回到自己的小卧室,关上门眼不见为净。
林父是一个孤儿,十六岁便在饭馆后厨帮工,遇到同样在饭店打工当时才十五岁的林母,二人在一穷二白的时候结婚,经过十几年奋斗,终于在这个省会城市立柱脚,不成想就出了这事。
原主打小没有祖父母,外祖父母也在她还未记事的时候相继去世,唯一的亲戚便是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生舅舅。外祖父母去世的时候舅舅还没结婚,是林母供他吃喝,给他拿巨额聘礼娶了媳妇,资助他在老家买店铺做生意,没想到养出一个白眼狼。
三日后,黛玉被告知舅舅舅妈已被剥夺监护人资格,她自由了。
林父林母留下的餐饮店、房产归黛玉不说,还有120万的车祸死亡赔偿金。
除了舅舅,原主母族那边还有几个远亲。不过,连亲舅舅都不可靠,那些人更加不用说了,黛玉也不打算再跟有什么牵扯。如此一来,监护人的事便成了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