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收拾行李,我去打饭。”丢下这句,端饭缸去食堂。
留下林砚秋快要哭了,男主明明都知道了“她”跟卖货郎那些破事,不该跟“她”相敬如冰吗?
为什么现在她有种男主饥不择食的错觉?
早上才归置好的东西,现在又要挪窝,磨磨唧唧的,把衣裳一件一件往隔壁拿,她也不知道该放哪儿,反正看到哪有空间就占上。
等程家述从食堂回来,他房间已经大变了样。
靠窗户的红木书桌上,原本只放了盏台灯,几本书整齐的叠摞在桌角,一支英雄钢笔插在台灯附带的笔筒里,紧挨笔筒的是瓶刚开封的墨水。
而现在,桌面上多了瓶瓶罐罐,高低错落,成套的镜子和头梳乱放一通,两个插了花的玻璃罐被分开一左一右的放着。
铺了军绿床单的铁架床上,多了一个铺枕巾的枕头,一床碎花面罩的被子,没有叠出四个方角,还有白衬衫要么叠好放进柜里,要么挂衣架上,扔椅背上什么意思?
随便一扫,哪哪都不合格。
不过竟也没说什么,右肩倚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看着她收拾。
林砚秋收拾差不多了,一转身,就见男人也不知在门外站多久了,平常严肃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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