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江妙瞪得眼睛如铜铃一般大,做出一副悍妇状:“那我若是不依,你就有借口沾花惹草了?”
陆琉叹息,握着她的小手在嘴边一亲,低低道:“那便只有委屈些,用旁的法子。”
什么旁的法子?江妙一愣,却见他笑着看着她的手,登时便想起“巧手弄玉杵”的画面来。江妙耳根子通红,只觉得陆琉的脸皮越来越厚,可偏生在人前是那般清冷无双。她腿儿一软,靠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搂着,道:“……妙妙,我从来都只有你,从前也是,以后也是。”
江妙聪慧,哪里不知陆琉这话是何意思?她嘴角一翘,虽然并没有那般在意过去,可此刻听到他这话,心里却是欣喜的。她笑笑,挣扎着从他怀里出来,嗔道:“不和你说了,我去沐浴。”
陆琉笑笑,也跟着一道进了净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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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江妙出门同二嫂三嫂一道去相元寺。
这日恰好是陆琉的休沐日,奈何妻子不肯让他陪同,他也只能作罢。陆琉看了一会儿公文,便起身去外头走走。院子里的花草,也因有了女主人的精心呵护,开得娇艳欲滴。
长廊上偶尔三三两两的绿衫丫鬟走过,因为王妃待人和善,本来因被调来玉磐院做事儿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