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里手机的震动来电,对不远处的服务生招了招手——
等初见端着两杯奶茶回来,那个位子已经空了。
“小姐,这里,先生已经为你插了会员卡。”服务生指了指屏幕。
屏幕右上方的余额还不少。
因为被支援了这么一张卡,初见又在赌场里多撑了三四个小时,等回房间,早过了十二点。
她匆匆冲凉后,随手打开电视机,刚好看到反法西斯七十周年大阅兵的重播。这种扬我国威的东西,当然看多少遍都不厌,她抱了个靠枕撑着下巴,准备用这个消磨时间,继续等童菲。
两分钟后,消失整晚的童菲终于良心发现,来了电话,第一句是你今晚无聊不无聊啊?初见没来得及抱怨,童菲第二句就是,快,准备准备,我带了一堆人来谈工作。
……准备什么?我又不是你们圈子的人。初见腹诽。
结果凌晨一点多,这里反倒比赌场还热闹。
童菲把在澳门应酬和工作的熟人都抓来了,就在这酒店房间开始了新一轮的新项目碰头,众人从项目导演,到演员水涨船高的薪酬。
“听说检边林,也在澳门?我给他经纪人发了大纲和剧本,还等着回话呢。”有人突然说。
检边林这名字一出现,好几个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