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陪你。”算了憋屈就憋屈死吧,总比他好过。
她这才刚缓过劲儿来,努力安抚着自己的情绪,没想到检边林完全不买账,声音越来越冷:“陪我?用什么身份,好朋友?女朋友?”
初见愣了一下就反应过来。
他又在逼自己。
她微微胸闷着抿起嘴唇,什么都不想说。
如果不是碰上检叔叔现在这种状况,又不知道他生了什么病要做手术,她怎么会跟着他。从来都是能避就避,但面对这种人生大波折,自己再避开,是不是就说不过去了。
昨天,童菲还在微信里问自己,如果不太好的一种病要怎么办?她回的是“不知道”三个字。
不知道,特迷茫。甚至会在他背对着自己,面对手术室无声等待时,有那么几个瞬间的心软……
几步远贴着的教务处通知单被秋风吹得飘起来,刺啦作响。
有东西在检边林掌心里跳跃着,是她的脉搏,微弱的,急促的,无论是多微小的细节,关于她的都会让他留意。
他喉头发紧。
想亲她。
有笑声,女孩的,还有吵闹声,男孩的,从教学楼最东面的楼梯口断续地飘过来,是补课的班级放学了。
初见仓促推开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