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
最后她唉声叹气乘电梯回到自己楼层,还一直沉浸在“果然失眠又伤神又伤财,尤其在澳门这种地方一定要保证优良的睡眠质量才是保护钱包的唯一方法”的念头里——
检边林跟在她身后,虽然还是头疼,却不着急回去,慢悠悠地跟着她的脚步,听她嘟囔。
“我要把它裱起来,”初见猛停下,转身,两指捏着仅剩的红色筹码,递到他眼皮底下,“告诫自己再也不能……”
检边林一低头,嘴唇挨上她捏着筹码的手指。
初见手微颤了下,险些掉了筹码。
他就这么贴着,没多余的动作,柔软温热的感觉,还有他唇上细微的纹理都被无限放大着,烙着她的手指。
……
后来他说了什么,怎么回房间的,她都忘了,就记得这么个动作,像烙在了心里……
后来,检边林直接从澳门飞长沙做活动。
初见也就回了上海。
两人在机场分开时,检边林还理所当然地要走了初见家的钥匙。虽然上次爸妈也把钥匙给过他,可那时和现在又不同,总之,初见从包里掏出来,递给他时,还有种特别奇怪的感觉。
说不清,真说不清。
初见咬着勺子坐在上海复兴公园附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