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熟悉的东西。
当初检叔叔手术后是在重症监护,初见没见过人在长时间全身麻醉后慢慢清醒的样子。她有点……不敢动,生怕他找不到自己,她想如果检边林是试图找最熟悉的东西,一定是这里,自己站得这个位置。
果然检边林在看到她时,停下。
在几秒的犹豫后,模糊着说:“你不要……自己骑车上学,下雪……”
……
医生乐了,对众人解释:得,估计还糊涂着呢。
他迷糊着蹙眉,睡着了。医生告诉他们,要他彻底清醒还要等上一段时间,现在麻药刚过,时睡时醒很正常。
总之没大事。
初见始终愣着神,从他说过那句话后。童菲也是担心检边林,挺认真听医生说完,点头哈腰一个劲道谢,从谢斌到助理再到童菲,几个人都是感恩戴德的,簇拥着人家医生出去了。
童菲回来时,初见依旧保持着原样,纹丝未动。
“嘿,嘿,想什么呢?”童菲五指胡乱在她眼前乱晃,“没事了啊没事了,养着就行。”
初见迟钝地,看了童菲一眼。
谁都不知道检边林在说什么,太平常的一句胡话了。
可她知道。
那年冬天检边林高烧,她早晨五点多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