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风运动上衣,连帽的。
是检爸特地要求,说是新年新气象。
其实他很少穿这么鲜艳的颜色,可真是好看,初见鼻尖贴着他衣服黑色的金属拉链,想起公司里他的那几个铁杆粉丝说得,这个男人穿起妖冶或是醒目的色彩最漂亮。
眼窝微陷双眼皮,瞳孔黑亮,还有被红色衬得更显白皙的皮肤……
他忽然问:“看什么呢?”
“你穿红色挺好看。”她轻声回。
以前从没注意过他的这些细节。
初见记得过去问大学室友是怎么决定和她老公在一起的,还以为是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没想到答案是:起初被她老公追真没什么感觉,直到有天,看到对方闷不做声在修自己放在课桌上螺丝掉了的眼镜。男人修,室友看,就这么被戳到了。
与之相比,检边林那天术后的一句话,也是这种感觉。
在他最虚弱无助,最不清醒时说出的那句话,仍是关于她。这就像一个破冰点,在那之后所有都不同了。
晚饭后,各回各家。
从检边林出院,两人晚上都习惯呆在一块儿了,猛地这么被分开在一层楼的两户里,初见有点心里空落落的。
晚饭吃的早,陪着爸妈看了好久电视,再看表,才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