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果然是一得意就忘形。
他略微活动着手臂,很是快意地两手倒背到脑后,交叉着撑着自己的头和拍了整天戏僵硬发酸的脖颈。如此看初见的背影,真心觉得她连迈步的动作都可爱到不行……
两人空手而归,再进小饭馆,老板大叔正啃着鸡爪子,见俩人回来笑着念叨“幸亏看到你俩自行车在,要不然还以为人跑了呢”,说着就将饭菜给他们都端出来摆上。一桌子不是鸡肉就是鸡蛋,检边林却吃得津津有味,这是他今天第一顿饭。
中午去得晚了,又要手绘背上的纹身,这是个精细的工程他半分不能动,也就没告诉化妆师自己连水都没来得及喝——
怕太晚带她回去不安全,检边林只敢囫囵吃个半饱,灌了两口热水,让胃舒服了,去和大叔小声交流了两句。大叔嘿嘿一笑,拎着外套出去了,没多久兜回来,就把检边林需要的东西买回来了……
初见瞄了眼后,就再没敢和老板对视过。
她强装镇定把最后一块鸡用筷子夹到嘴里,在牙齿间慢慢把肉从骨头上分离,低头,吐出骨头。当然,第三人不可能看到的桌下,她狠踩了下检边林的脚。
硬邦邦的,是军靴。注定毫无痛感,但有感觉。
他抬了眼皮瞅她,她瞪他,自己却先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