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温水,而等她重新走进办公室内部的会客厅,陆简修已经走出来,接过她手中的杯子,喝的干干净净,随手放下,神色斯文持重,却不容拒绝:“走吧。”
“你好了?” 盛欢跟着他坐电梯直达地下车库:“我真的不需要送,陆总的好意我心领了,您的脸色看起来很不舒服,要不早点回去休息吧。”
电梯封闭的空间内,听着她软软的嗓音说着话,陆简修沉默一会儿,才微微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道:“我没有不舒服,想知道那个药是治疗什么的吗?”
盛欢往一边侧了侧身子,揉着被他呼吸喷洒到开始发烫的耳朵,小脸挂着疏离的意味:“就算我想知道,陆总会告诉我吗?”
想到那个满是奇怪外文的药瓶,盛欢并不觉得他会跟自己说。
而且她到现在都不懂,陆简修被她压了一下,怎么就病到需要吃自己带的常备药呢。
虽然好奇,事关人家隐私,她也不准备探听。
没想到,陆简修竟然云淡风轻的点头:“会啊,不过不是现在。”
“……”说了跟没说一样,盛欢没好气的双手环臂,靠着电梯冰凉的镜子。
见她一脸防备,陆简修微微一笑:“生气了?”
“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