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里,绞着手指头,心里默念:别抽我别抽我别抽我。
许先生的习惯是抽五个人,连着四个人都没抽到自己,孟行悠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能逃过一劫,结果下一秒就中招了,而且许先生还不是抽的学号,直接叫的她名字。
孟行悠一脸菜色站起来,对这老师不按常理出牌的套路感到绝望:“老师,不是说好抽学号的吗?”
许先生想想也对,低头看了眼花名册,报出一个学号:“32号。”
“……”
这不还是她吗!
孟行悠算是服了,她合上书,试图回忆课文内容:“独立……立……独立寒江!什么北去还是南去,嗯……橘子……橘子……狮子头?唉,不是不是,橘子什么头……看山上红遍……然后……然后看什么……”
班上一片哄笑声,许先生呵斥道:“孟行悠,你给我好好背!”
孟行悠倒没觉得这样站着背不出课文尴尬,她就是着急,特别着急,绞尽脑汁去想也想不出一个屁来,这挫败感也太强烈了。
没有公式支撑的学科真的完全不讲道理,你给个公式可以推算出下一句是什么也成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