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课怎么了?”
孟行悠想半天也没想出一个形容词来,只能照实说:“你的课特别催眠,比政史地老师都强,可能你身上的学者气质比较重。”
许先生:“……”
又是一片哄笑声,后排的两个同学最夸张,孟行悠放佛听见猪在叫。
“孟行悠,你给我抄一百遍,一遍都不能少!”
许先生气得够呛,迟砚在旁边站着一句话没说,也跟着受牵连:“还有你,迟砚抄五十遍,你们两个这节课给我站教室外面去听!”
孟行悠头都大了,这回人情欠大发,她觉得还能抢救一下:“老师,迟砚他会背,不用抄吧,不信你让他背给你听。”
许先生在气头上,什么也听不进去:“你再多说一个字,他也抄一百遍。”
迟砚没什么反应,拿上书和笔,比孟行悠动作还快,走出了教室。
板上钉钉没有翻盘的机会,孟行悠拿上东西前后脚跟出去。
许先生在教室接着讲课,晚自习时间,走廊很安静,没人经过,抛开罚站这件事不看的话,夜晚走廊的风,吹着还挺舒服,至少比坐在教室上课自在。
孟行悠不在意罚站,她初中比现在更顽劣,罚站是家常便饭,倒是迟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