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法了吗?”
慕倾连回头望一眼算天算地的女人,她和她的母亲一样,用尽了心机,绞尽了脑汁,费尽了心力,她们一生不竭余力想要求到一样东西却始终得不到,还拥有不起,这是她们生里的悲哀。
骆皖敏举出古琴和解毒之法作嫁妆,她道,“这是让她活着的唯一办法。”
慕倾连坐在骏马上俯视着低头示弱的女子,说起此前的相互接近,一个是为了成为皇妃,一个是为了得到心爱之人的解药,似乎是两全其美的办法,但总觉得有所阴谋,毕竟各相所求南辕北辙。
白江和叶晗默默的旁观自家主子从马背上翻身下来,他走到青衣女子面前问,“你想要什么?”
骆皖敏道,“皇妃之位。”
慕倾连似笑非笑,“东楚十几位皇子,以你的本事不仅可以成为皇妃,哪怕成为太子妃都不是问题。”
“他们不及你。”
慕倾连哭笑不得,他想问不及我什么,他们不及我可怜吗?我的母后是一国之母,她被人陷害入狱,哪怕身陷囹圄落魄不堪,还有人不惜血本投毒谋害,而她的皇儿被人联合欺压,至今还是一个不受重视的闲散七皇子,他哪里值得依靠?
骆皖敏实在不明白,“她有什么好,娶她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