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然的跟着他往住院部走,走了几步,才反应过来。想撤退,又觉得不合适,就有些踟蹰。项越问怎么了,奚熙实话实说,“我不想去病房了,那里面气氛不好。”
项越了然,她这个年纪正是生命最绚烂旺盛的时候,当然对消极阴郁的事物极为排斥。也不勉强,又想着今天风大,萧瑟寒凉,于是从兜里拿出串钥匙递过去,“去我办公室待着吧,别在外面瞎逛,不嫌冷?”
她吐吐舌头,接过钥匙时还不忘狡辩,“我正打算去旁边的商超逛逛。”
这话项越当然不会信,不过也不拆穿。见她小脸冻得发红,就催促,”快去吧,我抽屉里有板蓝根,你自己冲一杯,小心别感冒。“说着拍拍她的头,率先转身走了。
奚熙握着钥匙,看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心情略复杂。
十二月中旬时,禹凌迎来了第一场雪。初时还是细细地米粒大小,后来竟就变成了鹅毛大雪,一夜过去,第二天起床时,外面白茫茫一片。
奚熙收拾好下楼,见哥哥已经坐在餐桌前吃早餐,她拉开椅子坐在对面,“哥,这种天气,你不会还要出差吧?”
奚维说行程不变,“航班取消了,改乘火车。”
“其实也没必要你亲自跑一趟吧?只是工程进度慢点,让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