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没出息掉了豆子,觉得自己又丢人了,挥开他的手,从包里拿了纸巾出来自己擦。心里虽然怪不是滋味的,但自尊心使然,没有再哭了,把杯子里的白开水喝了,看他一眼,淡淡说,“我是有点儿缺钱。”只字不提为什么哭。
项越沉默了一息,顺着她的话说,“是不是店铺预算超支了?”
她说不是,“前几天老人院有两个老人要做搭桥手术,我把钱垫了。”那天她刚放学到店里,接到老人院院长的求助电话。那是家民办老人院,里面住的都是孤寡老人,院长是个老好人,这些年为了照顾这些老人,自己往里面填了不少钱,连房子都抵押了出去,儿女不理解他的做法,和他差不多算是断绝了关系。国家给老人院里的老人每月每人补助就几百块钱,看病吃药也不是所有医保都能报销的。搭桥手术最便宜也要好几万,两个人起码十来万,当时情况比较危急,奚熙当然是不能袖手旁观,恰逢又是月底,小伙伴们都缺钱,哥哥那儿也不敢找,她曾保证过除了每月固定的慈善支出,不会多出一分钱……后来索性牙一咬,挪用了店里的钱。
说完看项越,“这事儿你别跟我哥说,钱我自己会想办法补上。”
项越见她眼睛里还泛着红丝,有些心疼,柔声说,“这钱我帮你填上,你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