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但奚熙不配合,她推开他的手,声音又变回平淡的漠然,“你留下照顾我哥,或者冯争也可以,我必须回国。”
“卫先生只查到了一些通话记录和银行转账信息,但电话不是岑……蔚本人甚至不是岑家人的通话记录,转帐更说明不了什么,你回去没用,奚叔可能会有犹疑,但看在奚霁的份上不会拿她如何。”项越以相同的语调回复,“再说你拿着卫先生调查的东西去和奚叔讲道理?置卫先生于何地?不要这么不成熟,打蛇七寸,斩草要除根,慌慌张张回国能做什么,闹一通还是同样捅岑蔚几刀再把自己赔进去?岑蔚尚且知道隐在幕后,你这么傻乎乎的跟白白送‘死’有什么区别?”
“我咽不下这口气!我哥难道就白捱这几刀了?!”
项越把颓丧的她搂进怀里,“怎么会白捱?仇当然要报,但首先我们应该先确定岑蔚到底是不是凶手。”
“她,”
“奚熙,我说了,那些说明不了什么,”项越出声打断,“我们需要更明确的证据,这个你别担心,卫先生帮了大忙,既然锁定了具体某个人,那对我们来说找到他就是轻而易举不是吗?除了死人,这个世上没有撬不开的嘴,我会把那个和英国这边接洽的人找出来,真相大白只是时间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