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过伯年这次能明确表态也不错了,不像以前,总是息事宁人。前段时间听说他把岑家人弄进总公司里,我还担心会不会出什么变故。”
项国楷笑笑,“伯年精明非常,他做事总有深意。”
“有什么深意,我看就是没事找事。”
“谁没事找事?”项卓推门进来,正好听到这句,就好奇问道。
葛芳华瞪他一眼,“进来也不知道敲门,东东呢?”
“他回来就喊饿,在楼下让陈嫂喂他吃饭。妈,你刚才跟爸说什么呢?”
“没说什么,你怎么好奇心这么重?”自打项卓离婚,葛芳华对这个儿子就一直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现在还好一些,之前一段时间连留家里住都不让住,只让孙子留下。
项卓蹭蹭鼻子,有些无奈,项国楷说,“我和你妈在说你奚叔叔,你是小辈,别问了。”又说,“时间也不早了,阿越和奚熙怎么还没到?你给他们打个电话。”
今天是葛芳华生日,因为手术还没有痊愈,就没有大操大办,只一家人在一块儿吃饭庆祝,连奚伯年都没让来,主要是葛芳华最近瞅奚伯年也不顺眼。
在床上吹了蛋糕蜡烛,项国楷让小辈们下楼吃饭,他陪着老伴儿在楼上。奚熙趁着没人注意,把奶油往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