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们先去问问医生,看医生怎么说。”
    安子瑶本来还是懵懵懂懂,但听到他说今天早上那个才来,今天早上……那个……她感觉脑子里好像突然冒出些什么来,早上……她确实是来了某个东西,之前上厕所时她还看见那个白色的带翅膀的东西上面还有血,她又换了一个贴上去,撕下来的时候被贴的部位好疼。月经……经期……不会就是说的这个吧。所以听他话的意思是,她现在这么痛苦,也是因为这个吗?
    “那什么东西啊,怎么这么麻烦。”安子瑶颇有些厌烦的嘟嚷。
    白誉安笑她的孩子气:“知道现在受罪了,以后就乖乖的记住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知道吗?”
    “唔。”安子瑶不甘愿的点点头,明明就不是她的错,她都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已经被迫遭罪了啊。
    白誉安陪着她,帮她捂了好一会儿肚子,才看见她终于渐渐睡着了。虽然他平时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也接触过很多女人了,但这还是他头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到女人痛经时候的痛苦,尽管她说的很少,也可能是因为太痛后来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但看到她身上、手上一直往外冒冷汗,空调开到20多度盖上被子依然在发抖,便觉得……挺心疼的。
    现在看她终于睡着了,白誉安到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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