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衍莞尔一笑,不欲同人争执,只是摆手说道:“我虽不曾亲手种过,却也是亲眼见过。将军若是不信,倒也无妨,反正不过是说些趣事佐酒下饭,不必较真儿。”
不必较真儿?众将士瞪目皱眉,很是不满。这小子说的轻巧,倘若这东西果真产量奇高,那可是利荒灾的奇物,亦是上天怜悯陛下勤政爱民,百姓疾苦所赐下的祥瑞。岂能叫这小子轻飘飘的一句话给糊弄过去?
一时之间,众将士七嘴八舌,纷纷问询起来。蒋悍索性坐在薛衍的身边,压着他瘦小的肩膀粗声粗气的问道:“你别不耐烦。快点儿跟我们说说,你这东西究竟是从哪儿来的,你所言的那个甚么美洲,究竟在何方?离大褚能有多远……”
魏子期见众将士纷纷插言,便不再开口。只是寻了块空石席地而坐。
恰好又坐在了薛衍的另一边。
薛衍只觉得一股清冷气息扑面而来,叫他不觉神魂一荡,越发开怀。
似乎感受到了薛衍的莫名兴奋,魏子期转过头来,静静的看了薛衍一眼。
那眸光好似寒秋冷月,犹如松下清风,只看得薛衍满身清凉。讨好似的冲着魏子期笑了笑,薛衍又看了看站在魏子期肩膀上歪着脑袋看过来的玉爪海东青,沉吟半日,开口说道:“我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