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的子期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过了年就二十四了,寻常人家像他这么大岁数的,连儿子都能满地跑了。他还连个影儿都没。真是愁死人了。”
平阳长公主也想到了自家夫君那个婚事缘浅的徒弟,不觉皱眉道:“怎么镇国公府上没给张罗么,要说子期今年都二十四了,也该张罗一门亲事了。”
魏皇后颇为头疼的道:“谁说不是呢。可是子期的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早先倒是论了两门亲,可两个未婚妻在订下日子先后都遭横祸。到上清观请缥缈真人给卜算一番,又说子期命犯天煞,夫妻缘浅。如今外头都怕他是克妻的命。门当户对的好人家女儿不敢嫁进来,略差一点的别说镇国公夫妇了,就连他自己都看不上。”
至于那些卖女求荣,想要借此姻亲攀附镇国公府的,勿说旁人,连魏皇后都不同意。
平阳长公主由此推人,不以为然的说道:“听他们瞎掰。当初还说我命硬克夫,注定伶仃一世呢。现如今我夫全子孝,还不是过的很好。可见人定胜天,这话是没错的。不过夫妻缘分这种事儿,也得顺其自然,也不能强求。”
魏皇后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不过即便不赞同,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暗自沉吟半日,魏皇后回过神来,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