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国之力的假酒贩子?”韦臻挥舞着手中笏板,很是痛心疾首的道。“陛下,当断不断,我大褚国威尽丧啊!”
永安帝默然不语,又看向中书令方玄懿和户部尚书许晦。后两者原是永安帝潜邸旧臣,同镇国公魏无忌一般,甚至永安帝重情重义的品性。不过正如韦臻所言,兹事体大,此事处理稍有不慎,恐怕会连累的朝廷名声有所损害,这却是诸位臣工都不想看到的。
永安帝心中徘徊不定,最终诸位臣工也没商量出个子丑演卯来。只得等颜钧集回京续职时,听过他的亲口辩言后,再做定论。
岂料两日后,颜钧集进京时,却不是轻车简从,只身回京。而是带来了一队亲兵,护送着百十来匹从战场上缴获来的上等战马。
那些战马个个膘肥体壮,神骏异常,比之汉时所传的汗血宝马也不差什么。看的永安帝等久经战场之人心里爱的什么似的。那颜钧集倒也乖觉,见到永安帝后,先是显摆了这么百匹战马,又忠心耿耿的说了好些谄媚献上却不漏痕迹的话,龙屁拍的永安帝十分熨帖尽兴,末了又哭诉道:“微臣举止莽撞,自知有罪。可是微臣看不得陛下受委屈。自陛下登基以来,突厥可汗欺辱我朝朝廷不稳,陛下刚刚登基不久,便率领兵马进犯我大褚边境,虽有鲁国公于泾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