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
“不知道啊,”戚霏霏随手拆了条新绿箭:“躺床上半天不动了。她咋这么听话,不跑路,还真搁那躺下啦?”
“我去看看?”
“你等会,”戚霏霏戴上耳麦,接通对讲机:“小雪,那姑娘怎么了啊?你也不知道?去看看啊,你坐那看戏啊。”
画像里,独眼女生走到床边,推了几下那女孩,可她纹丝不动,女生只能对着监控方向无奈摊手。
“日。”戚霏霏扶额,切了通话找靠谱点的人:“游寅,空吗?你在哪呢?哦,你去小雪那看看,有个姑娘不知道怎么回事,躺床上不动了,你把她带出来,我怕弄出事儿。”
鬼屋里,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穿过铺满骷髅骨架的走廊、吊挂头颅器官的食堂,轻车熟路走到宿舍场地。
他戴着无框眼镜,身材颀长,白袍上同样血迹斑驳。
进了宿舍,和独眼女生互换了个眼色,男人走到涂杉床畔。
他愣了一下,拍了两下被子:“喂。”
他蹙眉,蹲下来,放大声音:“喂,喂!能听到我说话吗?”
“不是真晕了吧。”几个扮鬼女生聚过来,小声发问。
男人不再逗留,站起身,掀开被子,一把将涂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