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也不再说话,悬着的小脚一动不动。
沙发上的红发女人瞄了眼手机,站起身,拍了下手:“上台了。”
“走咯——”光头快活地跳过一张椅子,去拿自己的贝斯。
不一会,外面进来两个酒保模样的人,帮着他们把架子鼓往外搬。
他们挨个出了门,游寅是最后一个,还留在练习室。
涂杉仍听话地坐在那里。
游寅走到她身边,俯视她:“你在这待着还是跟我一块出去?”
涂杉仰脸:“你要唱歌了吗?”
游寅颔首。
涂杉扬唇,格外恳切:“我想听你唱歌。”
游寅说:“出去你就一个人了,我在台上照看不到你。”
“我没关系的,”涂杉跳下椅子,掸掸裙摆,一脸无所畏惧:“你把我放到可以喝酒的地方就可以了。”
她把自己形容的像个物件,随便找只盒子安置就好。
游寅看了眼门:“我带你去吧台,调酒师我认识,你在她那坐着,生人和你说话,一个都别理。”
涂杉点头:“好。”她又不是小孩了。
“走了。”他又瞥她一眼,拔足就走。
涂杉快步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