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回事?”秦老二的妈,也就是秦夫人又惊又怒的问,深色上挑的眼影使她的眼睛看上去有些乖戾阴郁,“好好的怎么会躺在地上——”
秦灏南□□不断,她又转回去:“这是哪里受伤了?摔着了?”
乘着这个空档,孟辞笙迅速的把那枚发针别回了头上,重新将发髻固定住。
“你们两个,”秦夫人转过来指了指孟微之和孟辞笙,颇有些颐气指使,“在场的就你们三个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儿子是怎么受伤的?”
孟微之环视了一周被秦灏南嚎叫引来的人,除了他妈之外还有三四名侍者,和一个穿着纱裙的卷发少女。
“秦先生喝醉了,要对我妹妹做不礼貌的举动,”孟微之冷淡的道,“不小心伤到了他,还请见谅。”
“见谅?”秦夫人这一声扬的音调奇高,想必年轻时在哪个歌唱团练过,“灏南刚才那声所有人可都听见了,你们无缘无故伤了我儿子,还要我见谅?!”
孟微之道:“我说了,是他先要非礼我妹妹——”
秦夫人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他喝醉了,神志都不清醒,哪里知道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