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遭逢不测。
要知道,上辈子那次孟辞笙所受到的伤害和惊吓要比这一世严重的多。
孟微之心有愧疚,便对韩必说了声“告辞”,只身往大厅里找孟辞笙去了。
她冷淡离开,韩必“啧”了一声,对着身后门廊处的阴影道:“这小姑娘有点高冷啊?”
阴影里的人刚才一直半倚在拐角的栏杆上,却一声不发。他一只手腕边白衬衫袖扣解开,手指间夹着的烟燃烧了几点冷寂的火光。
“她就这脾气。”这人咕哝了一句,随手将还有半截的烟按灭在窗台的烟灰缸里。
韩必问:“你和她很熟?”
对方依旧保持着倦怠随意的姿势,因为身体微前倾,领带晃荡出去,光洁的银色领带夹上倒映出半轮明月。
“不熟。”他道。
“诶,明明是你对她有兴趣,偏要我去搭话,”韩必笑道,“人家根本不睬我。”
他语气里三分笑意,余下都是兴味,丝毫没有因为在孟微之那里吃了冷钉子而生气。
“而且你看她踹秦灏南那一脚……啧啧,真狠。”
“那是秦老二活该。”
“我说蔺歌,”韩必过去和他并排站着,“你什么时候,看上这么个有排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