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个笑:「怎麽了?谁惹到卿了?」
「……是吾自己。」他牵起斯萝的手,将她引到寝殿中一面巨大刻着纹饰的镜前。
她见了自己的样子,瞬间了然典瑜的不悦。镜中的女人,发丝披散、衣衫略显紊乱,眼神散发着疲倦的媚。她自昨日睡到今日,到达皇宫後才醒来,自然不可能打理自己。而斐初的手,看来并不太灵巧。
……也许该早点醒来的。她想。
而那镜中的随侍,一袭黑袍,暗紫长发仍如斯优美而一丝不苟。那双清冷的紫眸在她背後望着她,沉沉地透着威压。他抬手,绕过她颈侧,将她披散的乌发拨至单边,指尖抚上斯萝颈上、肩上、锁骨上的红点。力道不轻不重,按着,数着,静静地开口:「您若需要将殿司唤回来,吾这就去办理。」
「孤与斐初……并非……」斯萝伸手按住典瑜即将收回的手想要解释,然衣袖滑落,露出手臂上深浅不一的淤紫勒痕。
她看见镜中那人紫瞳瞬地收紧,不容分说拉开她的衣衫脱去。只见白皙而柔嫩的皮肤上,尽是凌乱不整的红紫勒痕,有粗有细,有深有浅,腿上、臂上最为密集。当衣物摩擦到伤口,斯萝还是皱紧了眉。
而典瑜从背後紧紧抱住她。头埋进她颈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