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不讲理。他眼疾手快地喝了口酒,然后说:“好了,你可以回答了。”
靳宵把眼神移开,半数因为他对林舒曼耍无赖很无语,半数因为靳宵怕这句话会刺激到林舒曼。
“在你娘出殡那天,我作为皇子,和老三一起,作为皇子去你家中抚恤重臣。远远地看着你躲在你哥哥的怀里哭,求你哥哥把你娘的步摇找回来。”
林舒曼托着腮,盯着眼前烛光的光晕,昏沉沉的。这是多么久远的事情了?母亲在她的心中已经变得迷糊了,她也根本不知道那时候的靳宵便在远处注视着她。
就在幼年时的远远一瞥,便是两生两世的纠缠?林舒曼突然湿了眼眶,仰头又是一口酒,“那你为什么从来都不告诉我?”
“因为你心里一直没有我,我又何必说出来呢?”
几口烈酒下肚,林舒曼感觉此时晕晕乎乎的,不过林舒曼对自己的酒量还是有信心的,不至于这么几口酒就喝醉啊。
她一把揽过靳宵的肩膀,“你为什么什么事情都要憋在心里呢?既然前世你心里一直有我,又为什么在重逢的时候把我扔在了水里?”
说到这林舒曼感觉自己根本无法抑制住心中的酸涩,眼眶都湿润了起来,“如果前生我早知道你的心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