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方公主。”
喧嚣的纽约城阳光灿烂,覃昭缓缓地眨了眨眼。片刻,她搭上娜塔莎伸出的手。
“昭之幸。”
俯身出车门的一瞬间,覃昭极其缓慢地说,古老的东方语言吐字清晰。
娜塔莎眨了眨眼睛,刚才覃说的是“昭之幸”没错吧?
昭……应该是说覃昭自己。
之……????这种一个字有十几种意思还可能没意思的虚词东方人到底是怎么发明的!
幸……幸运?幸福?宠幸?
所以合起来……还是不懂……总之,是高兴的意思吧?
——离开贾维斯的半个小时,想他。
早上十点的纽约城阳光灿烂,颜好腰细腿还很长的神盾局实力担当黑寡妇再一次在博大精深的汉语面前怂成狗。
不论历史如何发展,女人的天性永远不会因此发生改变,哪怕中间隔了一千年,隔了一个太平洋的距离——对购物的狂热乃是女人的天性。
在商场大肆扫荡一上午之后,娜塔莎和覃昭在一间咖啡店休息。
娜塔莎搅拌着面前的咖啡,看着坐在对面落地窗前晒着太阳的覃昭,诡异地有种看到一只吃饱了小鱼干心满意足的大猫的既视感。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