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帽子和簪子解开。
佩兰给自家小姐把头发整理好,十分无语,越发不知道这武安侯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了。
傅毅洺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歉然道:“对不起啊,看来是不太合适……算了,我自己留着戴吧。”
说着就把那顶绿帽子扣在了自己头上,别说,大小正好,还真挺合适。
唐芙抿唇轻笑,傅毅洺见她没生气,心下放松一些,陪她在山上四处走了走。
山里的凉风吹在脸上,把他身上的燥热连带着那些紧张也吹散了一些,总算是恢复了平常那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样子,好歹是把舌头捋直了能正常说话了。
他当初幻想过无数次能像现在这样跟她谈天说地,取代程墨的位置,走在她身边,陪伴她左右。
今日终于有这样的机会,倒像是梦想得偿似的,连日赶路的疲惫和寒意全都消失了,直到回到公主府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他不在京城的这大半年,长公主对唐芙照拂有加,虽然因为她还在孝期,没有明面上说起定亲的事,但长眼睛的人都看出是什么意思了,谁也不敢再去唐家提亲求娶唐大小姐。
等二月初唐芙孝期一过,傅毅洺立刻补全了六礼,带着庆隆帝的赐婚圣旨把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