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高下的名将气度,使他把肉棒猛烈地操进秋溯的小穴,既不讲究技法,也不
顾虑怜惜,只用粗壮的巨棒鞭挞着身下的淫娃,让她臣服在自己胯下。
秋溯早先被几人狂干,嘴里塞着肉棒,憋了无数淫语吐露不出来,今日终于能一抒胸怀,于是愈加狂狼地喊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粗!好壮!好烫!求你干死我,干死我吧!”
林懿狠狠地上她,语气也带点恶狠狠的意味:“欠操的女人。”
“唔嗯啊啊!我欠操!我欠操!我是欠操的女人!操我!操烂我!”
林懿虽为玉面,更是战神。胯下于他哥哥的天赋异禀相比,只粗不细,更兼十分之长,寻常女人吃下这棒身已十分艰难,遑论大进大出。他今日存着惩罚秋溯和哥哥苟合之心,又看到她
满身新添欢痕,知她另有暗通曲款之人,于是故意狠操。而体力所致,又使每一下抽插都力道迅猛,只干得秋溯高潮连连,眼角含泪,不但不觉得痛,还恰合了她的心意。
眼见身下之人如此淫荡,他每捣干一次,秋溯的肚子都被顶出一个小小的圆点,仿佛这淫娃肚里已有精液孕育出的孩子一般。林懿将手使力按在秋溯肚子上的凸起,她高声呻吟:“啊!
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