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囊,手指灵活地打开,从中抽出了一张纸条。
许蔓暄的字迹一如既往的放荡不羁,简单的几列:香炉之香只做暂时压制怀春散之用。不以精液舒缓,胎体终将受损,以香炉燃尽为最后期限。
攒着纸条的手瞬时狠狠收紧,许涟君的脸色倏地黑了下来。他一把重重地拍向木门,发现公主府的门质量十分好。
而且他……
……手有点疼……
头一次觉得林懿那种一介武夫也不是全无是处,起码这种时候能救心爱的女人于水火。
许涟君为难地思考了一会,缓慢地靠近了秋溯。
秋溯模模糊糊地感觉到有人在接近,难受地抬起头来,如小时候一样本能地低声道:“阿欢……救救我……”
许涟君顿了一顿,自我安慰道,她果然喜欢的还是谢欢,林懿只是障眼法而已。
他……错过了秋溯最需要她的时候,活该让她先喜欢上了谢欢。等到南怀归属回南璧,他还有的是机会。
此时他尚带有一点挣扎与不忍地站在桌边,然而秋溯已经扑进了他的怀里,眼神迷蒙而含着痴缠,喃喃道:“阿欢……阿欢……我好难受……我肚子好疼……”
她的肚子疼……
难道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