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韩非子》。
我绣不下去了,就偷偷看他,可能因为生母不同,皇帝跟骆王长得不像,但也是好看的,而且他长了骆王三岁,少了几分潇洒跳脱,多了一些稳重睿智。
皇帝好像发现了我在偷看他,睥睨了一眼我的针线篮儿,漫不经心道:“朕见过你送骆王的荷包,好像不是这种水平。”
帝王之术,绵里藏针,暗藏杀机啊。
我一个激灵,立刻唯唯诺诺道:“不不不,不是送的,那是臣妾卖给骆王殿下的。”
皇帝突然笑了一声:“朕知道,你们俩一直都挺好玩儿的。”
这……什么情况?
什么叫伴君如伴虎啊,完全琢磨不透皇帝每句话的含义,我已经不会说话了。
皇帝放下书,伸了个懒腰,道:“这一天天真够累的,朕要睡了。”
我赶紧跑去床边假模假式地掸掸被子,然后恭敬道:“您睡吧。”
皇帝坐在床沿开始脱鞋,边向我道:“明天升你做婕妤,你自己拟个封号吧,明早告诉朕。”
我还在思考这句话什么意思,皇帝已经上床了,转头问我:“你还站在朕床边干嘛?”
呜呜呜这分明是我的床。
我战战兢兢道:“那…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