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就的球员很少很少,但我希望我能更多地帮助到这些年轻的球员,让他们之中起码有一个两个可以最终踢到甲级联赛。如果我能够做到,那在我自己心中,我就是伟大的。”
在抵达德累斯顿的当地酒店后,巴萨的球员们马上就吃了一顿定好了菜单的午餐,然后进入两个小时的午休时间。
下午两点,他们就整队出发前往德累斯顿迪纳摩的主场,鲁多尔夫·哈比格球场。
作为被请来为巴萨做翻译的随行人员,伊蕾自然是在巴萨前往球场训练的时候随行待命。就这样,当布兰科和他的俱乐部队友们开始跑步热身的时候,从下火车那一刻起一直到坐上大巴车都在和自己的现任女友通电话的法国人终于注意到了就站在他们主帅身边不近不远的地方待命的伊蕾。
“那个女人是谁?”
伊蕾的头发现在虽然已经剪得很短很短,并且还戴着一副框架很大的墨镜,穿着十分中性的运动服。可是她的身体曲线不可能让布兰科这样的人认错她的性别。
可布兰科虽然不会错认她的性别,却对做这种打扮的女性没有太多的好感。尤其此时的伊蕾还没彻底把自己的身材恢复原样。连她自己都知道,女性不是不能剪短发,如果是卡洛琳娜这样不失性感的运动型骨感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