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还是在捷克的业余联赛,可我知道那个赛季我究竟获得了多大的成功。我心中的喜悦不亚于带领乙级球队升上万众瞩目的甲级。可是在那个时候,我依旧不断地告诉自己,除了高兴之外,我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那天我走进了克里克斯女士的办公室,还来不及听她对我说一句祝贺的话就对她提出了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个要求。天知道我其实准备了十个要求!可我还没说完第八个,克里克斯女士就忍无可忍地让我滚出去!
事实上这是我们之间的正常相处模式。我不知道我和我那时的顶头上司究竟是怎么会到了这么一步的。在最开始的时候,我明明说每一句话之前都要思考这是否合适,并且她也会对我很好,就像是我的一位长辈那样。但无论如何,我觉得这种相处模式不错。我可以理直气壮地向她提出我认为值得争取的要求,而她虽然经常对我忍无可忍,但在很多时候,她还是会让我感受到俱乐部的温情。
在七月下旬的某一天,我与球队的一位广告商就一千五百欧的球场内隔离牌广告能否能分十二个月分期付款吵得不可开交。也就是在我怒气未消地回到球队的时候,一名四十多岁的球探就在那里等着我。他告诉我,他是克里克斯女士为我找来的助理。没错,他就是杜历卡,我后来的搭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