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束手无策,也因为她无法在这样的时刻为麾下的那群球员指出一条能够让所有人都不再迷茫的路。
伊蕾:“你是对的。”
博鲁科林:“我想我能明白那种心情。因为这样的事我差不多都经历过。”
听到这里,伊蕾感到自己的眼眶一热,而后用指腹轻轻擦了擦眼角,笑了笑地说道:“对,你能明白。”
这一刻,伊蕾和博鲁科林都明白,他所说的“连败”并不是指在球场上的连续败绩。博鲁科林所说的,是他在五年间经历八个联赛的颠沛流离。曾经的小王子所经历的那些,是比伊蕾现在所经历的两个月还要漫长得多得多的,让人经历了迷茫,振作,绝望,又再度挣扎回来,如此往复又往复的,几乎能击垮一切的“连败”。
在这一点上,博鲁科林或许能够称得上是伊蕾所认识的人中最能够明白她现在心情的人。
“三天后,我有一场和布拉格斯巴达的欧联杯比赛。六天后,我得带队打皇家马德里。十天后,国王杯的淘汰赛就要开始了。从那场比赛开始,我就会开始一段15天6战的赛程。可是我觉得现在眼前的一切都是一团糟。我没法理清那些。用这种状态去带队我没法赢球。我……”伊蕾深深地呼出一口气,而后抿了抿嘴唇说道:“我感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