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告诉我们你连三天都等不了了。这让我感到很费解。你的演讲的确很鼓舞人,只是很可惜,我们不是你的球员,我们也不需要你的激励。
“现在,我只想知道两个问题的答案。第一,在科维尔故意隐瞒自己的伤情并被你发现之后,同样是带伤出战,你为什么不让他缺席这场欧联杯并在对阵皇家马德里的比赛中让他打封闭针出场?第二,在科维尔脚踝伤势不算严重的情况下,你为什么同意他在对阵布拉格斯巴达的比赛中带伤出战却根本不打算让他上后天那场联赛赛事的大名单?”
听到这一长串语气平淡的“质问”,伊蕾沉默了一会儿,而后就失笑了。她说道:“我可以回答您的这两个问题。但是在那之前,我得知道今天这次‘见面’的性质到底是什么。我认为我现在正坐在‘被告’的位置上,而我们今天所召开的则是一场向着我其实有罪的方向不断引导的听证会?很抱歉,也许你们日理万机,也许你们平时都有很多的事务要处理,要凑在一起召开这场会议这并不容易。但是我的工作也很繁忙,从现在起的这一个月尤其是这样。请允许我再次向你们表达我的歉意,只是我真的没有这么多的时间来陪你们进行这场毫无意义的……会议了。”
说着,伊蕾又一次对这些董事会的成员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