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还是男人,不应该只是通过年龄来判断。”
对于科维尔的这一说法,伊蕾只是略微皱了皱眉头,而后示意他说下去。
“男孩这个词意味着拒绝承担责任,意味着他做错了事不仅能够很容易被人原谅还会被人把他犯的错误称为可爱。正是因为这样,很多人不愿意脱离这样一个帽子。但是做一个男孩也有好的地方。因为男孩可以为了一件自己想做和喜欢做的事而不计后果,可是男人不能。”说着,科维尔的语速慢了下来,并不再看向伊蕾,而是看向远处的布拉格城堡:“所以有时候我会很矛盾。”
不给伊蕾再次问他的机会,科维尔很快就和伊蕾说起了这座城市的过去。
“从很早以前起,布拉格就吸引了很多来自不同国家不同地方的人。在一战以后,二战之前,这里聚集了很多奥地利人,德国人,甚至是斯拉夫人。那个时候布拉格还不是这样的。还记得捷克人大桥的东岸吗?那个时候它就是犹太人聚集的犹太区了,不过那时候那里很破旧。哲学家,德语作家,数学家,还有什么都研究的学者,他们在当时的布拉格城里都有聚集的地方。在老城广场有一栋麒麟屋,在那个时候那里经常会有沙龙。他们会研究讨论黑格尔,费希特和康德的作品。那里也时常会有关于精神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