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所以在那段足够长的时间里,我学着只是看着眼前,看着最近就要发生的事。然后我就发现,只要我感到我的伤好了一点,感到我更接近伤愈了,我就会高兴。再后来,我伤愈复出却得不到球队的信任和重用。所以我又开始学着去享受我能够在球场上奔跑的每一分钟。因为我知道那每一分钟都会是很宝贵的。”
尽管,伊蕾知道这很危险,并且她的理智也在不断地这样提醒着她。可是当她看到赫尔曼此时的侧脸,她会无法控制住自己叫住赫尔曼名字的声音,并问他:“在你转会多特蒙德的时候,那是怎样的感受?”
“我感觉我被我的球队放弃了。”——这是一个不需多做考虑就可以说出的回答。
就这样,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他们之中的一个并不想要打破这样的沉寂,而另一个则是有些不知该怎样去打破它。
赫尔曼:“这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事。”
伊蕾:“我感到很抱歉,但是……”
两人在同时的沉默之后又一起开口。在那之后,赫尔曼对伊蕾扬了扬嘴角,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我想说的是……其实在我被皇家社会解雇的时候,我也是这样的感觉。但我想我那时候应该比你那个时候……更愤怒一些。”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