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成何体统?”
杜氏脸色原本就不好,目下被他这么一训,更显苍白。她紧紧咬着牙,承受他的责备,不出声。
魏昆又道:“筝姐儿日后若还是如此,我看连她你都不用带了。什么时候她懂规矩了,我再让她去看你。”顿了顿又道:“还有魏筝,你对姐姐太过分了,罚你今晚不许吃饭,去祠堂跪半个时辰。”
杜氏只觉得眼前一黑,想叫他的名字,然而他却不给她辩驳的机会,抱着魏箩转身走了。
边走还边安抚魏箩:“阿箩别怕。有爹爹在,爹爹会保护你的。”
魏箩伏在魏昆肩头,眨巴着黢黑明亮的大眼睛,看笑话一样看着杜氏。
而魏筝,一听说要受罚,早就老实了。等她反应过来向杜氏求饶的时候,杜氏自己都救不了自己,如何能救得了她?
魏筝在她脚边儿哭求,她看着魏昆和魏箩离去的方向,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差点儿没怄出一口血来。
*
晚上魏筝从祠堂回来,哭了一整宿。
阿箩的房间正好在魏筝隔壁,她呜呜咽咽的哭声传过来,弄得阿箩一整晚都没睡好,第二天早上醒来脸色很不好。
天快亮的时候,魏筝才安静下来,想必是哭得睡着了。阿箩赖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