箩害得她们不好过,魏箩害得爹爹不要娘了……阿娘说她不能再这么任性下去,她要学聪明一点,最好比魏箩还聪明,爹爹才会更喜欢她,才会把阿娘从银杏园里接回去。
魏筝把自己困在床上一整天,没吃饭没说话,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金缕把魏筝房里的事情跟魏箩说了,彼时魏箩刚从薛老先生的书房回来,正准备用午饭,听罢“哦”一声,没什么大的反应,指着桌上的鸡丝松茸粥说:“金缕姐姐,我还要喝。”
她跟常弘今早学了半天课,早就饿了。薛老先生教他们写大字,手把手地教,教得极其认真。她跟常弘不敢怠慢,便一笔一划地跟着写,一早上下来手就酸得不行。吃饭要紧,她可没工夫把时间浪费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魏筝总算要开窍了吗?说实话,她多少有些期待。
魏筝再这么愚蠢下去,她即便赢了她也没有成就感。
这样很好,高高抛起再重重摔落的滋味,应该会更难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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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过了几天,魏筝都很安静,仿佛消停了,又仿佛在思考人生。
她这个年纪想那么多,真是难为她了。以至于她连听先生讲课都心不在焉,常常走神,惹得两位先生大为不满。相比之下,魏箩反而乖顺懂事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