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他起初是生气的,想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后来知道她咬他是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后,便对她有了点兴趣。如今比起愤怒,更多的好奇,想知道她脑袋瓜里想什么。他自个儿也觉得奇怪,明明最不耐烦奶娃娃,偏偏对她很有耐心,若是换做别人,他根本不会在一家酒楼的楼梯口逗留。
魏箩眼睛亮亮的,小奶音干脆道:“没有了!”
赵玠眼里的笑意一闪而过。他还想说什么,然而时候不早,再站下去难免会引人注意。便打住话头,跟宋晖告了告辞,举步走下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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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玠坐上回靖王府的黑漆平头马车,吩咐车夫打道回府。马车行至半路,他忽然出声叫道:“朱耿。”
朱耿掀开玄青暗地绣金纹的窗帘,与马车并肩走在路上,问道:“王爷有何吩咐?”
他倚着车壁,厚重的车帘把马车内挡得一片黑暗,唯有掀起的那一角能透过些许阳光,照在他白玉般修长的手上。他声音缓慢,仿佛边说边思考:“我离开盛京城有些时日了,有些事情不大清楚。忠义伯府和英国公府有什么关联么?”
朱耿身为他的贴身侍卫,不仅要武功好,还要有一手打探消息的本领。赵玠一问,他几乎立即能答得上来:“王爷忘了,五年前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