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晖的脖子,“不要!宋晖哥哥,这花味道好奇怪。”
魏箩不是空口说白话,诬赖林慧莲,而是有真凭实据的。
盛京城拿自己编的绢花卖钱的人多了去了,她的手艺不精,编的花不如人家好看,生意自然也不如别人好。她为了谋生,不得不想出一个主意,往绢花里浸泡一味香草,那香草味道独特,引来不少姑娘喜欢。可是闻得多了却容易使人上瘾,从此产生依赖作用,一日不闻便觉得浑身不舒坦。
这种黑心肠的买卖,是魏箩上辈子十五岁时才发现的。
林氏从不让她戴这种绢花,只卖给远处几个村庄和盛京城几户富贵人家的小姐。因为隔得太远,居然一直没被人发现。
目下魏箩这么一说,林氏的脸色煞白。她不知道这个小姑娘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更怕别人看出端倪,若别人知道她的话有问题,那她在盛京城的生意就做不下去了。她慌慌张张地拾起地上的绢花,转身离开,再也不说要魏箩买一朵这种话。
魏箩目送她远去,绷着小脸,一副晦暗不明的模样。
宋晖被她严肃的表情逗笑,把她抱上马车,捏捏她嫩呼呼的小脸问:“那花的味道究竟有多奇怪?瞧把阿箩妹妹熏得。”
魏箩不喜欢被人捏脸,就跟不喜欢别人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