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了舌头才不会乱说话,魏昆此举也算是为了国公府考虑。
金词没想到逃了死罪,还有活罪等着自己!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哭着不断向魏昆求饶:“老爷开恩……”
魏昆恍若未闻。侍卫把她带到院外,捏住她的下巴,抽刀提刀,动作快得仿佛只一瞬间,便有鲜血从金词嘴里喷出来,染红了面前一大块地面。她痛得浑身冷汗,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倒在地上浑身抽搐不已。
屋内,魏昌静坐许久,面无表情收起那副金镶玉耳珰,起身走出松园,往三房梨园的方向走去。
他刚从外面回来,还没来得及回梨园,便被魏昆叫去了松园。
是以这会儿刚踏入正房,柳氏便从里面迎出来,关怀道:“今儿怎么回来得这么晚?可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老爷用过晚膳了吗?我这就让人把饭菜热一热端上来。”
说罢见魏昌不言不语,甚至脸上连一点表情也没有,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她心中一慌,面上却表现得很冷静,掩唇微微一笑问道:“怎么这样看着我,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魏昌看着她,这个与自己成亲七八年的妻子,头一回对她如此陌生。他这些年自认对不住她,一直用最大的方式弥补,她的骄纵无礼他都忍让,她对魏箩常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