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你不去宫中,琉璃一个人没意思,让我转告你一句话,她想你了。”说罢掀唇,一笑道:“怎么好端端的就生病了?莫非是上次吃葡萄吃得?”
他不说还好,一说魏箩就要生气。都怪他乌鸦嘴!
魏箩鼓起双颊,怨怼地看向他,小模样真是可怜可爱。“大哥哥不要再说那个了。”
赵玠哑然失笑,不说就不说吧,她这会儿病着,他就不逗她了。“来,把药吃了。”
魏箩张口吃下,药味又腥又苦,迅速弥漫整个口腔,她顿时皱起小脸,五官拧巴成一团。
药虽苦,但还是要吃的。赵玠喂一口她吃一口,好不容易把药吃完,她已经苦得两眼泪汪汪了。
赵玠用拇指抹去她睫毛上的泪花,含笑道:“既然知道不好吃,就快些把病养好,病好了就不用吃药。”
他正说着,只见她从枕头底下找出一个掐丝珐琅番莲纹小盒子,打开,取出一个紫色糖球放入口中。她脸上的痛苦很快消散,只剩下甜滋滋的满足。赵玠若有所思,声音不疾不徐:“这是什么?”
阿箩宝贝似的拿在手里,一脸自豪地告诉他:“这是常弘送给我的,里面有很多种糖,很甜。”
赵玠慢悠悠地哦一声,不为所动,依然看着她。
魏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