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仿佛在讨论极其稀疏平常的事情。她想得周全,这样一来,他们也不用担心别人伺候得好不好了,自己亲力亲为总比别人要放心的。
赵玠竟是一点异议也没有,“好,就照你说的做。”
白杨惊惶地睁大眼,摇头不迭:“不,不……求公子绕了我们……”
一旁的林慧莲听了,也忍着剧痛磕头求饶,血肉模糊的双手放在地上,“我们只是一时糊涂……”
怎么可能是一时糊涂?这件事他们筹备了好几年,要清醒的话早该清醒了,何必等到现在。他们丧心病狂,就不能怪别人对他们残忍。
魏箩没有一点要改变主意的意思,脑袋一缩埋进赵玠的肩窝,索性不理不睬。
单纯的活埋太便宜他们,朱耿把白杨四肢的关节都卸下,再拿绳子一捆,直接扔进棺材里。白杨疼得脸色发白,还没来得及张口求饶,林慧莲也被缚住手脚扔了下来。棺材不大,容纳两人委实拥挤,再加上还有一副尸骨,他们两个不可避免地碰到儿子的骨头,硌在身下,在这荒郊野岭里显得颇为渗人。
白杨冷汗直冒,不管不顾地大喊:“救命——”
语毕,棺盖“砰”地一声阖上,隔绝了他的声音,也断绝了他所有的希望。
林慧莲和白杨心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