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耐人寻味道:“你说呢?”言讫,想起自己面对的是一个不开窍的小姑娘,他那份压迫人的手段用不上,改口问道:“为何会对那里如此熟悉?”
这些问题魏箩早就考虑过了,目下他问起,她答得有模有样:“我以前去过那个地方。”
赵玠抬眉。
她继续道:“有一次爹爹出远门,把我也带去,回来的路上下很大的雨,没有办法走路。我们正好路过那里,就在一个人家里住了一晚。”她说那个人就是白岚,白岚还给她编了一朵绢花,她至今都记得。“后来白岚姐姐来盛京城卖绢花,我认出了她,就让她每隔半个月都来国公府送一次绢花。”
赵玠想起杨灏汇报的内容,确实有一个姑娘每隔半个月都会去英国公府,与她颇为熟稔的样子。
阿箩托着两颊,难过地叹了一口气:“有一次白岚姐姐说以后再也不能来了,我问她怎么回事……她一开始不肯说,后来我求她,她才告诉我的。”小姑娘扁扁嘴,做出一副要哭的模样,“她后来真的再也没来过,我担心她出事,所以才拜托你带我过来的。”
说罢,她抬起湿漉漉的双眸看他,眼睛澄净,不像撒谎。
赵玠看着她,抬手,缓缓揉了揉她眉心的小红痣,没有说话。这个小姑娘解